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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捏住她的下巴，轻轻抬起头，逼她看自己的眼睛：“是谁？”
民警面露疑惑，“当天的视频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他还是没听清楚。
他刚开口，楼上便传来符妈妈的怒喝：“你愿意被一个男人伤害两次，神仙也救不了你。要走就走远一点，不要让我看着心烦！”
符媛儿垂眸，定了定神，才又看着程奕鸣：“程奕鸣，你上次让严妍躲起来，不让慕容珏找到，最后问题怎么解决的，你知道吗？”
比如想吃平常并不怎么喜欢的东西。
是了，她曾经做过选题，找过于翎飞父亲的资料。
“还得马上汇报，还说什么看资料，看资料就必须迟到啊！”
“时间到了。”这时，守在旁边的民警提醒道。
严妍吐了一口气，“我有什么好说的，看看于翎飞会说什么吧。”
却见严妍眼里闪过一丝失落，“那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吧。”她小声安慰符媛儿。
于辉见助理还傻傻站着，大声喝道：“还不去叫于翎飞出来，你是不是脑子有病！”
严妍想要拉住她，不让她做这个危险的事，但已经来不及。
严妍有点无奈：“弄出这么多事。”
这摆明是很要好的关系了。